返乡记忆婚事连着故乡从此生命有两个故乡[新闻]
闽南网2月19日讯 趁着返乡的人多,给热闹的日子添份喜庆,年节的婚事儿也就多了。
除了挽手相伴一生的人,婚姻二字,还为所有人添了一个故乡,多了一份情亲,多了一份牵挂。
这里有一个一路向北的返乡故事,一个女孩只身远嫁两千多公里外的异乡,记录下的这段时光,就当是一份礼物,送给他,和她的另一个故乡。他的出生地,她的乡愁所在。
婚事连着故乡,而故乡的定义千千万,对很多人来说,可能还少不了一个能凝聚家族力量的祖厝。如果你总提醒自己不忘初心,别忘了告诉那些在祖厝繁衍传承的子子孙孙,根在这里。
另一篇返乡的喜悦,来自一座百年祖厝的重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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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出生地,成了我的牵挂
今年的2月14日,情人节,晚上9点半,我在内蒙古赤峰市平庄镇的宾馆里。“又”要出嫁了,上次是在娘家,这次是在婆家。
院子里,老爸拿着刷子帮儿子把大衣上的灰尘刷干净
我出生在福建东部的一个小镇,于相隔两千多公里的赤峰,我不是个来旅行的过客,它是与我相伴一生那个人的出生地,也是我远方的家。
十年前,他只身一人一箱一伞到厦大报道,十年后在厦门成家立业定居,这其中的酸甜苦辣,有些我不曾参与,有些我记在心头。2014年10月,我们领证;今年,我和他返乡“再出嫁”。
一个人北上出嫁
这是我第三次到婆家。
未见公婆前,我和他们通过多次电话,所以第一次见面就有家人的亲切。去年夏天,他带我回去看夏天的家乡,漫山遍野开满向日葵,还有望不到边的玉米地。第三次,便是这次的婚礼。
因为去年年底奶奶去世,爸妈没能陪我,我一个人出嫁异乡。我不觉得孤单,因为这里的人已经把我当成家人。婚礼布置得比我想象中热闹。从门口往里看,红丝带拱门和花台装扮,红地毯从门口延伸到门厅,洋气喜庆。
我们拜堂的良辰吉时是早晨六点。凌晨一点我起来化妆,四点半,他背起了披着红盖头的我。拜天地、拜父母、入洞房,我正式成为这里的媳妇。
那份旧旧的干净
婆家在离平庄镇十多公里的小村庄里,每天只有两趟班车到镇上。
这里住着几十户人家,家家都是带院子的砖瓦平房,睡的是炕,烧的是柴火饭,蹲的是粪坑。大人们平时要干活,都穿着旧衣服,伸出十指来,指甲盖都沾着泥土。在城市生活的我,不久就发现了奇妙的反差。
奶奶八十多岁了,身子十分硬朗,偶尔还会出门拾掇柴火,可以自个儿喝下一瓶啤酒,说话干脆利落,而且还会熟练顺溜地背诵百家姓千字文;叔伯姑舅们会在饭桌上语重心长地说,结婚后要互相理解和包容,婚姻生活要用心经营;老妈置办婚礼用品时,买好了酒,又特地为我买了两箱沙棘汁,被老板“嫌弃”说,婚礼用沙棘汁不好看。全家人围坐吃饭,饭菜简单,碗筷很旧很干净,我知道,这是他们最真实、最淳朴的爱。
在哪儿都勿忘初心
窗外的阳光下,老爸用刷子帮老公认真清理身上的灰尘,这一幕很眼熟。去年夏天回来时,他端着一盆热水,在院子里帮干活回来的老爸搓背。
下雪天,妈妈凌晨就起床劳作,晚上八九点才到家,每天来回走20公里路。劳累过度到腿脚发肿疼痛,走路一瘸一拐。他一到家,就领着妈妈上医院检查治病,并让她把工作辞了。
80多岁的姥爷,常年一人在家。每次回家,他都要带上姥爷爱吃的水果和酒菜,和姥爷喝上几杯,唠唠家常。
爸妈几十年如一日地劳作。他每年最多只能回两次家,每一次都竭尽所能地尽孝,把家里的大小事办妥,才敢离家,为生活奋斗。
他是一个感恩的人,陪着他返乡一趟,他的艰辛和不易,我都看在眼里。
这一趟返乡经历,始终提醒我,无论走得多远,遇到多大的困难,都要不忘初心,记得心底的那份柔软和“以恕己之心恕人”的善意。我也想把这点滴记录当成一份礼物送给他,感谢他对这个家的付出,感谢他教给我乐观和坚韧。(郑薇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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祖厝站起来,家族的根才算扎稳
今年除夕回家,已经荒废近十年、几乎快被遗忘的百年祖厝,经过两个多月的修缮,终于焕发生机。家族上百人聚在一起祭祖,供品摆满了6桌。
我的老家在永春湖洋镇高坪村,距离镇区三四公里。家族的祖厝坐落在村子中央,修缮后的红砖白瓦配上大红灯笼,原本杂草丛生的前埕铺上水泥,整洁漂亮。
小时候,祖厝是家族的中心,很多宴席都在这里操办。逢年过节,家族的男女老少,都聚集在祖厝祭祀。每逢重要节日,需要做汤圆或米粿,祖厝前堂笨重的石磨盘旁,总会有忙碌的身影,舀米、推磨井然有序。孩子们则在庭院的泥地上嬉闹。
大学毕业后,原本居住在祖厝旁的两户堂亲搬走了,祖厝更显破旧。后墙由于长期被雨水侵蚀,日渐倾斜坍塌。爷爷在世时,曾经修补过一次,但由于资金问题,祖厝没能彻底修缮。
去年10月,家族的长辈召集商讨重修祖厝。由四叔牵头,家族按男丁人数、捐款等方式,多方筹集20多万元,去年11月动工修缮。“祖厝是老祖宗留下来的,我们在这里开枝散叶,大家无论走到哪,都要记得根在这里。”长辈们不止一次这样告诫我们。(吴智明)
尾叔尾婶嫁了独生女
五叔排行老幺,我们都叫他尾叔。奶奶那一辈的农村人,大多从年轻生育到老,我爸是老大,比尾叔大了20多岁。
那时候家里很穷,爷爷奶奶年迈,尾叔没读几年书就跑到深圳打工,大半辈子以炸油条为生,生活颇艰辛。后来有了尾婶,生下了我最小的堂妹,今年18岁。因为不打算再生育,小堂妹一出生,他们就盘算着将来要招个上门女婿,养女防老。
小堂妹自小跟着父母在深圳生活。后来要读书了,就被留在老家,成了留守儿童。缺少父母管教的小堂妹早恋了,去年过年时还大胆地和我说,“只要追我的都答应,只要我喜欢的都追”。
为了小堂妹,尾婶独自回老家专门看着,希望她至少考上高中,再争取读个大学,但希望落空。年前不久,父母突然为尾叔尾婶筹钱,说是小堂妹跟人“跑了”,他们打算收养一个儿子“从头开始”。
这个消息,让整个家族大为震惊。原来,小堂妹和一个男生谈恋爱时意外怀孕了,对方家境还不错,生米也煮成熟饭,上门的事没谈成。尾婶为此哭了好几天,独生女嫁了,他们决定收养儿子养老,最终因为对方反悔才作罢。
今年过年,我到尾叔尾婶家串门,一脸稚嫩的小堂妹,头发凌乱地抱着刚出生不久的儿子凑了过来,问我像不像她。门外停下一辆摩托车,一个瘦小的男生提着一只番鸭进屋。“快叫哥,”小堂妹把我介绍给她丈夫。如果是在路上相见,我一定无法想象这个小男生已经当爹了。
这对小夫妻,目前都没读书,也没有经济来源,一切还要靠父母。这桩婚事唯一让尾叔尾婶安慰的是,亲家已答应,小堂妹的第二个孩子,不管是男是女,都会给他们抚养。“最好是个男孩,再苦再累也要把他养大,老了才有保障!”(石锅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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